王衡笑道：“張經(jīng)略，你可知，卑職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明白。”
康光緒在旁解釋道：“江南一大半絲綢、茶葉、瓷器，還有瘦馬，都是王公子在販賣。”
張允修冷冷道：“這么說，王公子富可敵國了？”
王衡揮手打斷道：“過譽了，卑職，不過是幫鄭森帶貨的?！?br>
“帶貨？”
張允修若有所思。
“就是走私?！?br>
張康兩人互看一眼，他們沒想到，王錫爵的兒子，路子竟然這么野，把生意都做到爪哇國去了。
“可惜現(xiàn)在賣不了了。”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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