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之外的鹿兒島海灘,五千多名齊軍先頭部隊,在艦炮和神火飛鴉的掩護下,正源源不斷朝神社陣地沖來。
海岸灘涂修筑的工事早已被工兵摧毀,被島津藩主寄予厚望的紅夷大炮,早在登陸前便全部啞火。
島津久慶在望遠鏡里望著遠處還在冒煙的炮架,望著遍地死傷的島津炮手,手指忍不住有些顫抖。
薩摩炮兵與韃齊艦炮對轟不過半個時辰,數百門紅衣大炮便被敵人全部摧毀。
那些死去的炮手可都是花費重金讓英國人幫助訓練的,沒想到剛剛開戰(zhàn),就全部葬送在這里。
十五年不見,韃齊的戰(zhàn)力,已遠遠超出島津久慶的想象。
“老主公當年和明軍交戰(zhàn),兩邊還能打得有來有往啊。”
島津久慶喃喃自語,他參加過十多年的對馬海戰(zhàn)、九州追擊戰(zhàn),對齊軍現在表現出來的戰(zhàn)力感到震驚。
鎧甲鮮艷的武士們,騎馬在兩翼維持足輕方陣陣型。
叱罵之聲不絕于耳,武士們揮舞長刀,像是在趕牲口。
兩千多名訓練有素的足輕,頭戴烏帽子、身披胴丸鎧、肩扛火銃,腰掛短刀,腳穿草鞋——背著大小包袱——據說是準備用來裝戰(zhàn)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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