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孟回到了大雜院。

        老北京有句話“東城貴,西城富”,南城一大片兒都是貧苦老百姓生活的地方。雜耍賣藝說相聲的,拉車巡警做小買賣的,都聚集在南城。

        祥子所在的大院也在南城。

        人在大雜院,各家各戶不熟都難,同在一個屋檐下你家有個響動,都瞞不住旁邊的鄰居家,因為屋頂都是相通的。

        天蒙蒙亮,齊孟前腳走進院門,二強子出來了,迎面和齊孟撞了個滿懷。

        “祥——子。昨晚去哪兒發(fā)財了?”

        齊孟上下打量眼前這人,四十來歲,穿著件嶄新棉襖,連腳下蹬得布鞋也是全新的,嘴里叼著根牙簽,滿面酒氣。

        “崇文門,和車行兄弟抓亂黨?!?br>
        齊孟言簡意賅道,他不想搭理二強子,也不想和這酒鬼發(fā)生任何聯(lián)系。

        好在二強子沒聽清說話,拍了拍祥子肩膀,都都嚕嚕道:“祥子,好好拉車,你能成!”

        不用看也知道,二強子又去酒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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