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孟不屑一顧:“什么百姓蒼生,新生活,什么恥辱啊榮譽(yù),信了他們的,你的好日子就在后頭?!?br>
        沉煉道:“和活人打交道太累,所以我喜歡下墓?!?br>
        客棧地板上散落著手槍,手雷,繩索、鐵鍬、洛陽鏟,還有更多叫不上名的裝備。

        見幾個還要啰嗦,朱由檢有氣無力道:“我和你倆不一樣,我第一次來民國,以前穿越,不是去明朝,就是宋朝····廢話不多說了,甭管你倆想干什么,都盡快,還有,莫談國事。”

        沉煉陰陽怪氣:“沒有家哪來的國,別拿國事說話?!?br>
        這樣無政府·主義的言論竟從一群墓賊口中說出,場面未免有些荒誕。

        “槐大爺,你辛辛苦苦,給軍閥政府交稅,把幾個兒子養(yǎng)大,大兒子跑去打仗,二兒子當(dāng)黃包車夫,小兒子留在關(guān)內(nèi),三個兒子死了一對。該怪誰?”

        沉煉抽著齊孟送他的雪茄,朝槐大爺吐了個眼圈:

        “生活艱難,是因?yàn)檐婇y在你頭上拉屎拉尿,張大帥把稅收到了七十年后,你生那么多兒女有什么用?還不是當(dāng)牛馬?!?br>
        “大帥不是說了,人多力量大,才能打得過光頭軍,大帥還說了,四九城人過得不好,都賴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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