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利落的敗了兩場,而且是敗給了同一人,幾乎所有的葡萄牙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突然一個聲音道:“馬塞菲略就是被這樣打敗的?!?br>
        他所說的馬塞菲略,就是之前三人中被石翔云打敗的一個,只不過那家伙是被膝擊擊中的下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恢復(fù)過來。

        “哦,該死的,你怎么不早說?”

        “你們不是說他是偷襲的嗎?”

        被問的人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因?yàn)樗褪悄侨酥凶詈笠粋€被過肩摔放倒的,他受的傷也相對輕一些。

        科雷亞的臉色已經(jīng)極其難看,在他也聽到這些言論時,更加的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有勇衛(wèi)營的人在場,他恨不得立即沖過去指著那三個該死的家伙大罵一頓。

        這些混蛋言辭中不但充滿謊言,竟然還隱瞞了這么重要的信息,如果知道這個明軍士兵這么輕易的就將他們?nèi)藫魯?,自己絕對不會那么容易挑起這場比試。

        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再反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最后一場比試還是要比的,科雷亞已經(jīng)不奢望能夠贏得最終的勝利,但至少要贏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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