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的派遣使團從壕鏡趕到福州之后,在沈浪的示意下,鄭芝龍并沒有刻意的隱瞞,反而大張旗鼓的熱情接待。

        “葡萄牙人,他們?yōu)槭裁磿磉@里?”

        荷蘭使團的最高長官愛迪爾很是震驚,他不知道葡萄牙突然來到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明國人沒有絲毫的遮掩,還在荷蘭派遣使團所居住的酒樓外面經(jīng)過,很可能就是為了給自己這些荷蘭人看的。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坐在馬車內(nèi)的納塔莉婭掀開車簾向酒樓上面看了一眼,剛好看到從二樓窗戶向下望著的幾個荷蘭人,其中就包括愛迪爾。

        納塔莉婭沒有見過這些人,自然一個都不認識,但荷蘭人的相貌,身為歐羅巴人,她自然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

        她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滿含笑意的注視著他們,直到馬車緩緩走過,她才放下車簾。

        當(dāng)然,此次葡萄牙派遣使團的主事人自然不是她,她在壕鏡還沒有那么高的地位,而且瓦?;僭趺匆膊豢赡芘梢晃慌繐?dān)任主事人。

        畢竟在這個時代,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女性的地位都沒有那么高。

        為了表示葡萄牙人對這次出行的極其重視,瓦?;沙隽说匚徊⒉槐人疃嗌俚暮剧R議事會最高長官施羅保擔(dān)任此次派遣使團的主事人。

        因為他從明國方面提供的情報得知,此次荷蘭人派出的是大員評議會的最高長官愛迪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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