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羅夫沒有任何心情停下來交戰(zhàn),他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避開博格達(dá)人,不顧一切的逃。

        所以,他幾乎是胸口貼在馬背上,右手牽著韁繩,不時的調(diào)整方向避開圍堵過來的女真騎兵。

        另一只受傷的左手,則是不停的用短刀刺著馬腹,瘋狂的催促著傷痕累累的頓河馬拼命奔逃,頭都不敢回。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跨下的戰(zhàn)馬越跑越慢,直到再也走不動,雙腿一軟的向前跪了下來。

        哈巴羅夫想跳下去,但渾身說不出的疲憊,連腿都來不及從馬蹬中抽出來,戰(zhàn)馬就直接向右側(cè)倒去。

        隨著嘭的一聲,戰(zhàn)馬沉重的砸在地上,不停的打著粗重的響鼻,卻是能夠感受到它的無盡痛苦。

        “啊哦……”哈巴羅夫大聲咆哮,想將被馬身壓住的右腿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使不上力氣。

        試了幾次,他終于放棄了。

        這時,他才有時間去打量一下后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跑出了多遠(yuǎn),后方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沒有絲毫逃出生天的興奮,只有無盡的感傷,五百羅剎精銳,就只有自己一人僥幸的活了下來。

        上一次慘敗,這次敗得更加徹底。

        這一刻,夢想徹底破碎,他知道自己即便活著回到雅庫茨克,恐怕也不會再被長官弗蘭茨別科夫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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