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秉天沒來向沈浪負荊請罪,倒是許經(jīng)理主動來向沈浪請罪了。
因為牛秉天意識到沈浪喬裝隱藏身份,如果自己去負荊請罪,反而會弄得人盡皆知,所以在許經(jīng)理的勸說下,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后他直接回到自己的客房,對外公開自己不再摻和潘友利的事情,便稱病不出了。
許經(jīng)理來請罪,一方面是他自己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話讓牛秉天認出了沈浪的身份,哪怕不是沈浪,他泄露了客人的信息,也是有錯的。
另一方面,牛秉天那些人雖然不能親自來負荊請罪,但還是希望托他向沈大人表示自己最真誠的歉意。
聽完了許經(jīng)理的敘述,沈浪也有些無奈,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許經(jīng)理。
畢竟自己不是專業(yè)演員,而且和那些精明的商人已經(jīng)近距離的接觸了幾次,身上有些方面不是想隱藏就能完全隱藏的。
不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沈浪便不準備在蓬萊居多呆了,因為這次知道的不止一兩個人,人多眼雜。
而且自己租車的車型和車牌也容易被有心人注意,自己出行就很容易被人監(jiān)控了。
以防萬一,沈浪也不準備抱著什么僥幸心理了,火車上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沈浪選擇果斷退房,這是許經(jīng)理有些沒有預料到的。
但他也知道,沈浪如此抉擇,肯定有著自己的考慮,也不便挽留,但心里卻是后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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