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判席正下方兩丈外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審訊椅。

        頭上套著黑布袋的潘友利被兩個官差押到了審訊椅前,其中一個官差打開前面的擋板,然后和另一人一起將潘友利扶進(jìn)去坐下。

        擋板扣上,將潘友利的雙手銬在檔板上方帶有手銬的小桌板上面。

        可見,這種審訊椅已經(jīng)很現(xiàn)代化了。

        其中一人立即將潘友利頭上蒙著的黑布袋摘下,還不待看清楚現(xiàn)場情況,潘友利便迫不及待的叫嚷道:“我沒有犯罪,為何抓我?為何抓我?為何……”

        喊了幾句,他的聲音便漸漸小了下來,因為當(dāng)他看清周圍的形勢之后,也被嚇了一跳。

        這是哪里?怎么那么多人?場面怎么那么大?

        他是南方人,來天津的時間也不長,所以也不認(rèn)識這里的官員,但卻完全能夠分辨出上首位和左右兩側(cè)的那些官員都不簡單。

        他又努力扭頭看向后方,這次倒是認(rèn)出了不少熟人,因為這些人或已經(jīng)是他的投資人,或即將成為他的投資人,如杜老板、鄭老板、謝老板和牛老板等。

        他心中本能的認(rèn)為這些人是來為自己作主的,所以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正在這時,“啪”的一聲,驚堂木響亮的拍打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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