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昌府到京師這兩千多里的路上,李定國一直心緒不寧,憂心忡忡。

        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再與“流寇”這兩個字有絲毫瓜葛,只想好好的報效朝廷。

        不求青史留名,但求不要留下罵名,遺臭萬年。

        原本形勢已經(jīng)在逐漸好轉(zhuǎn),沈大人愿意將自己所部編入勇衛(wèi)營,待遇與其他新編勇衛(wèi)營無異。

        而且,在今年二月中旬,還親自致電自己,鼓勵“好好練兵”。

        雖然只是簡短的四個字,但這似乎也在暗示,練兵之后,必有他用。

        不管這個時間是多長,是半年,一年,兩年,五年,甚至更長,自己還很年輕,總會有機會的。

        可沒想到孫可望那廝突然來這一手,勸說不成,直接強行逼宮。

        先不論此事最終的發(fā)展會如何,單就自己知道孫可望的陰謀而沒有及時上報朝廷,就已經(jīng)是對朝廷不忠了。

        當(dāng)然,此時上報朝廷也為時不晚,但肯定也會落下一個不義不孝之名,而且我李定國也做不出來陷害父兄之事。

        可若是不聞不問,以孫可望的秉性,很可能還會有其他后手逼自己就范。

        所以,李定國感覺自己似乎要被孫可望逼到了懸崖邊上,始終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來平息這次的事情,很是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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