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依舊東升起來,蕓莞才感到些許疲倦,從昨晚熬到現(xiàn)在,愣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之前她還擔(dān)心怕把香爐的香火燃盡未來得及更換,今晚再守一宿靈堂就真留不得了,三天圓墳之后就是數(shù)七,七日一輪,一年一回。

        “小姐,您快點去看看吧?!别┰始贝掖业貨_進(jìn)靈堂。

        “怎么了,宥宸又鬧了?”蕓莞剛平靜的心再起波瀾,她猜不出宥宸又耍了什么性子!

        “不是少爺,是咱門口,來了一幫瘋?cè)?,張牙舞爪地不知為何?”皓允倒還算冷靜,先來請示大小姐,他可不敢擅自做主。

        “梆梆梆~梆梆梆~”門外瘋?cè)艘贿吿唛T一邊叫囂著“開門啊,不敢開門了是嗎?再不開門我就硬闖了。”

        這端木府前一大早就聚集了好多人,其中有鬧事者的親信,也有早上趕集路過閑看熱鬧的百姓。

        蕓莞命人把大門敞開,她想會會無恥之徒,看看這囂張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隨著大門緩緩打開,使得正準(zhǔn)備撞門的闖入者一個踉蹌跌在地上,腦袋重重地跟大地親密接觸了一番。

        “初次見面,何必行如此大禮?”蕓莞看著丟了面兒的鬧事者冷冷地問。

        “啐,欺人太甚~”虎背的身材,頂著圓潤的腦袋瓜,額頭上掛了顆因剛剛摔倒而紅腫的饅頭包,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蕓莞,看得她渾身很不自在。

        “我堂堂端木府,行事光明磊落,何時欺人太甚?”蕓莞疑惑著自己哪里曾惹到過這種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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