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宣德殿堂上,一男一女正親密地交談著,一個憂愁滿面,一個顧盼生輝,空氣中飄散著珍香丸的味道,淡而持久。
“皇上,為何您眉頭緊皺,跟臣妾說說,好讓妾身為您分分憂呀。”敬妃諂媚地一邊說著一邊給神翊翔揉著肩膀,她專擅為皇上解憂。
“最近奏折太多,好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看得朕心煩意亂,唉……”神翊翔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到難為臣妾了,后宮不得干政,臣妾可不敢有心為皇上分這種憂,急得人家團團轉(zhuǎn),怎么辦?”敬妃一嬌一嗔拿捏地恰到好處,讓神翊翔聽著舒心又悅耳。
“愛妃能這樣說,就很讓朕寬心,哎,也不光是政事煩心,自家門內(nèi)事也夠讓人操心的了?!鄙耨聪枳罱黠@感覺力不從心,不服老是不行了,自從上次大病一場痊愈后好似重重地傷了元氣,總渾身乏累,常常走神。
“皇上說的可是家事?如今,后宮祥和安康,我們姐妹之間相親相愛,有何讓皇上操心費力的?”敬妃媚笑道。
“就你最讓朕操心費力?獨占了朕的精力~”神翊翔輕輕捏了捏敬妃的臉頰,依舊那般吹彈可破,想想敬妃跟了他十多年,連女兒都到了快要出嫁的年紀,竟還能保養(yǎng)的如此年輕,連他自己都為她萬分驚訝。
“皇上是天下的皇上,臣妾何時獨享了?”敬妃嘟著櫻桃小口反問道。
“你說呢?”神翊翔的后宮里,敬妃一直比較得寵。
“臣妾是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兒呀?”敬妃眼似秋水,故作委屈。
“好了,不鬧了,朕最近正為太子選妃的事擾心呢?!碑吘故切碌?,不可放肆地兒女情長,這要是在永安殿,他肯定要摟著敬妃親熱一番,會撒嬌的女人真討男人歡心。
“選太子妃?家世,相貌,人品,三者相互匹配,優(yōu)中選優(yōu)就好,皇上不用憂思多慮?!本村蝗灰槐菊?jīng)地模樣,到讓神翊翔有點不習(xí)慣。
“煩就煩在,并未發(fā)現(xiàn)三者皆優(yōu)的佳人,哎~國之泱泱,與煜兒相配的女子卻鳳毛麟角。”神翊翔無奈地搖搖頭,每日畫師送來的畫像都會經(jīng)蘇瑞之手挑選一番,再呈給皇上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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