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崽子?他天天也不著個家,早出晚歸地,我根本抓不到他的影?!睗蓷麒I沒有過多管教澤楓霖,男子跑跑顛顛也不會吃虧,只要其不給他添麻煩就好。

        “舅舅,您與霖子最近可好?他不再惹您生氣了吧?”慕容靖宇不敢直接問這對父子的關(guān)系怎樣了。

        “就那樣吧,前段時間他偷拿我的珍藏,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死不承認,估計天底下沒有比我倆再別扭的父子了吧?!睗蓷麒I沒想到自己與兒子之間竟存在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他承認自己是個失敗的父親。

        “舅舅,霖子略有叛逆,您也別總教訓(xùn)他,有事好好溝通,他可是越說越逆反的性格呢?!蹦饺菥赣铋_導(dǎo)著,流著相同血脈的至親本應(yīng)彼此扶持,怎就弄得似路人一般陌生。

        “一提他我就鬧心,把我說話的思路都打斷了,我來最想問你使臣到底怎樣了?”澤楓鐸滿腹疑問,為了這事他已經(jīng)熬了半宿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舅舅指的是何使臣?我不知道???”慕容靖宇十分驚訝。

        “看樣你是一點都沒聽說,金戈國的使臣在涼州被打劫了,三皇子就是為這事前去調(diào)查的,你竟不知?”澤楓鐸昨兒收到線報,今早又收到了奏折,他想簡單捋清楚其間的關(guān)系,好呈稟皇上定奪。

        “然后呢?”慕容靖宇追問著。

        “然后?涼州開府給宗御府的奏折上說使臣下落不明,可我托人跟當?shù)刂蚵犝f使臣已被山匪擄了去?!睗蓷麒I以為慕容靖宇知道的消息會比自己多。

        “這么嚴重?會不會導(dǎo)致大周與金戈結(jié)下怨恨???”慕容靖宇的擔心并無道理,兩國平安無事十幾年,突然出現(xiàn)使臣因祝壽返程被劫之事,處理不好真易再生是非。

        “若使臣平安無事就不會怎樣,反之,誰也說不準會發(fā)生什么,要是涼州開府沒上奏折,我都不知道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澤楓鐸不能將自己收到線報的事說出來,若走漏風聲讓皇上知道,不得以為他暗中安插細作意圖謀反。

        “三皇子去涼州的事我知道,只是沒想到他查的案子涉及了使臣,也不知使臣現(xiàn)在怎么樣了。”慕容靖宇覺得山匪或許是下錯了手,有可能并不知道使臣的身份只為打劫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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