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又不是走不了路,再說這么多人呢,不方便……萬一踢到別人呢。”神翊晗害羞地紅了臉,想趕緊找個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煜兒,你這件衣裳更為喜慶,比上午那套好看。”

        神翊晗只撫了神翊煜一下衣袖,就摸出了他身穿的衣服是堪比龍袍一般的織錦,只不過是為了大婚織染成了喜慶的顏色,

        “我也喜歡這套,顯得人更精神,但是父皇指定我穿上午那套,我也沒法拒絕不是?”神翊煜始終不敢違抗父命。

        “咦?父皇什么時候對婚服這般感興趣了?你穿哪套還得他老人家同意?”神翊晗不曉得皇上為何對太子的大婚要做到這般事無巨細。

        “我也沒辦法,除了遵從別無選擇,而且那件有點陳舊,雖用松木香熏過卻依舊殘留一絲絲潮味兒。”神翊煜提起那味道直蹙眉,他對其極為敏感,若換作一般人興許都察覺不到。

        “皇命自然有道理,只是煜兒不知道罷了。”神翊晗依稀記起了父皇珍藏在珍寶閣中的鳳冠霞帔,當時擺在一起地是一對婚嫁衣,只不過她對那套艷麗的女衣念念不忘,“我先前好像見過父皇有件類似的長袍……”

        “哦?是嗎?”神翊煜對此毫不知情,他一直不敢開口跟父皇問詢過去的事,因為只要他一提及他親生母妃,父皇便會一臉愁容地將他轟出門去,宣貴妃更是一個字都不會說。

        神翊煜有時覺得自己似石頭縫中蹦出來的孩子一般,沒有娘親,沒有過往咿呀學語的狀態(tài),他能想起的溫暖懷抱都是宣貴妃給予的。

        生而不養(yǎng)往生已,養(yǎng)而非生親生已,不可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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