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事較急,兒臣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鄙耨礌q突然壓低了聲音問詢起來。

        “但說無妨?!鄙耨聪璨[著眼睛打量著神翊爍,他想看穿其心底的秘密。

        “金戈王又催促兒臣和親之事,不知父皇可有……”神翊爍一字一句都說得小心翼翼。

        “讓他等著,朕還沒急呢,他急作甚?”神翊翔眉頭緊鎖,若有所思道。

        “皇上,這事是敲定三皇子去和親了嗎?”堇妃好信地很,忍不住質(zhì)問著。

        “怎么需要你同意嗎?”神翊翔斜著眼睛望著堇妃,他對其越來越不待見,也不知這堇妃是故意挑事還是一根筋地不懂變通。

        “皇上,臣妾也心系此事,畢竟太子大婚禮成,按程序看,也應(yīng)準備三皇子的婚事了?!?br>
        若沒有宣貴妃解圍,堇妃怕是下不來臺,她平日表現(xiàn)得很顯眼不過是為了隱藏內(nèi)心的無助,無依無靠沒有家世背景,她只得依附于宣貴妃才能在宮里站穩(wěn)腳跟,不受其他妃嬪的氣。

        “貴妃費心了,按照八月初八安排爍兒的婚典吧,和親與他的事又不沖突,哎~”

        神翊翔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打心底里舍不得讓神翊爍入贅金戈,但他也舍不得神翊烯,對于舍棄手心還是手背的抉擇,他一直在猶豫不決,很久沒瞧見四皇子了,皇上也惦念地很。

        神翊烯襁褓之中的模樣像極他的煌兒。

        他的煌兒明眸皓齒一看就聰慧敏捷,再說,一出生就會笑的孩子,誰能不喜歡?他萬分疼惜,常常摟著哄著其入睡,只是小小年紀便夭折于襁褓之中。

        “可是三皇子明明說了……是金戈王催促他和親之事?”莊妃脫口而出,她很擔(dān)憂神翊烯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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