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誤會了,我不是不想幫你,只是我不知情罷了,實話實說,我也很想查清暗殤宗盟的事。”神翊煥愁眉不展地很。
“真的?”蕓莞黯淡的眼神又閃動起希望。
“嗯,我一直懷疑是暗殤宗盟害我遇險的。”神翊煥篤定地點點頭。
“哦,這事我有耳聞?!笔|莞還以為自己能打聽道什么新消息呢。
“妹妹還知道什么?”神翊煥追問道。
“我上次回武川路過相州時正巧碰到一位徐公子遇害,其好像是西北那邊一個開府家的獨苗,當時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過銀針,很像暗殤宗盟所為?!笔|莞若有所思著。
“那個案子我聽瑚兒講過,最開始傳言說是徐公子貪污了暗殤宗盟的錢財才招致殺身之禍,后來冒出了個小書生抗下了一切罪責,不管真相如何,梁家因這事受到了牽連?!鄙耨礋o奈地搖搖頭。
“我先前聽瑚兒說他父親無罪釋放了??!”蕓莞一時間忘記了瑚兒也是目擊者,更忘記了梁府曾受此案牽連。
“是無罪釋放了,但梁大人受了刺激,時而瘋癲,根本無力再任知府一職,只得請辭在家好好休養(yǎng)?!鄙耨礋蕚渑c瑚兒成婚后將梁家從相州搬來帝都。
“大哥,我真不知情,不然絕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令人傷心的事,瑚兒肯定受了不少苦吧?!笔|莞才想通瑚兒和獨孤曉夢為何會走到一起,若不是獨孤大人力挺梁大人,宗察府根本不會釋放梁大人。
解救至親之人于水深火熱,瑚兒只能將這份恩情轉嫁于獨孤大人之女身上,加之其又是太子妃,瑚兒沒有理由不與獨孤曉夢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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