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也沒啥可瞞著的,都是太子,要我來這里把他的小妾帶走?!睗蓷髁販惖绞|莞耳旁竊竊私語著。
“莫不是他又要納妾?”蕓莞驚訝萬分。
“納一個(gè)就夠他操心的了,哪兒還有精力再納?”澤楓霖可不喜歡自己周圍有鶯鶯燕燕整日嘰嘰喳喳。
“他不都娶回府里了嘛,還派你來這兒?”蕓莞十分不解,她沒想到成了婚的太子竟還這般小孩心性,身為儲(chǔ)君確是個(gè)兩天半新鮮的主兒。
“就是他府里那個(gè),見不到太子,才威脅其回了旗賓樓,真不知太子怎就被那樣的女子迷惑了心性。”澤楓霖義正言辭地講著,一時(shí)間忘記了太子曾傾慕蕓莞的事。
“那她人呢?”蕓莞也很想見見太子的小妾,身為旗賓樓花魁自然名不虛傳。
“我剛打聽完,說其只住了一晚,很難再適應(yīng)這里,便早早回了太子府?!睗蓷髁睾軕c幸自己先來了旗賓樓,不然怎能遇見他師父?
“太子也真是的,為何非要你來?竟還白跑一趟。”蕓莞替澤楓霖抱怨著,跟著不靠譜的人行事,言行也很難靠譜。
“他被禁錮在宮里,實(shí)在找不到人了,好不容易捉到我,跑個(gè)腿問個(gè)話也無大礙。”澤楓霖昨日拒絕了太子的晚宴,不好再拒絕幫忙。
“祖母的身體好些了嗎?”蕓莞發(fā)現(xiàn)澤楓霖今兒與昨日相比判若兩人,再也不是那個(gè)身心俱疲的憂愁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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