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爍一臉無辜,看得金戈王頓覺赧然,他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小題大做了,“來助和親?莫不是怕寡人虧待了皇子?”

        “皇上用心良苦,特意派本王來送聘禮,生怕您覺得大周輕視此事,又怎來虧待一說?”神翊爍不置可否道,他深知金戈王的秉性,只要觀點在理,其就會認(rèn)可接受。

        “皇上太客氣了,先前不是已經(jīng)派人送來一批聘禮了嗎?怎么又送來一批?”金戈王由怒轉(zhuǎn)喜,上次的聘禮中就有好些他沒見過的稀奇物件。

        “說明皇上很重視這次和親嘛,總怕我四弟對郡主照顧不周?!鄙耨礌q不知道皇上是何時送來金戈第一批聘禮。

        “哪里哪里,四皇子對姬兒甚好,寡人在金戈國里可尋不到這么好脾氣的夫君?!苯鸶晖趺靼鬃约旱氖窒露际俏宕笕值挠率浚瑳]有誰能配得上他的郡主千金。

        “既然您認(rèn)可我四弟,他又對郡主很好,怎會有私逃一說?”神翊爍故作驚訝反問道。

        “是女婢說寡人的愛女被四皇子拐跑了,并認(rèn)定其就是私逃騙走了主子?!苯鸶晖鯚o奈地嘆了口氣,與眼前人聊天繞來繞去,他竟把自己繞糊涂了。

        “原來是女婢說的……也不知可信與否?”神翊爍喃喃自語道,“興許他倆只是出去散散心,一會兒就回來了?”

        “實不相瞞,姬兒這丫頭從小被寡人管的很嚴(yán),雖然寡人也是嬌慣著她長大,卻從不許她踏出營地半步,寡人真是無時無刻不為其擔(dān)憂?!苯鸶晖醴浅P奶鬯膼叟?,這份寵愛堪比皇上珍視長公主一般。

        “為何?”神翊爍試探地問詢了一番,他明白這其中定有隱情。

        “姬兒她打小就體弱多病,寡人心疼他所以從不讓她出去奔波受罪?!苯鸶晖鹾喍痰亟忉尩?,有些憂愁不適合講與旁人聽,“以至于她性子雖然活潑,可膽子卻小地很。”

        “原來是您太珍視這顆掌上明珠了?!鄙耨礌q似笑非笑道,他對素未謀面的姬兒略覺好奇。

        “寡人就這么一個獨苗,雖只是個女娃娃,卻依舊算血脈相承?!苯鸶晖趵蟻淼门M管不是兒子,他卻也萬分珍愛,“對了,那丫頭的貼身女婢說這倆人臨走前曾計劃過要出行半個月,寡人可不放心姬兒的身體,她那么柔弱肯定經(jīng)不起折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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