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是不是寒疾又嚴(yán)重了?”澤楓霖看著懷中人本應(yīng)白皙的脖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沒有啊。”蕓莞趕忙否認(rèn)。
“那你為何額頭滾燙,臉頰通紅???”澤楓霖一邊用手撫了撫蕓莞的額頭,一邊問詢著。
“我……可能真的患了寒疾,頭痛地厲害。”蕓莞輕撫著太陽穴,裝作很疲憊的樣子想掩蓋起內(nèi)心的羞澀。
“師父,你可別生病啊,要是被三哥知道,肯定會責(zé)怪我沒照顧好你?!睗蓷髁刂鲃犹崞鹕耨礌q是為了給自己提醒,要控制好自己與蕓莞的距離,雖然此刻的他很是竊喜。
“沒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笔|莞正醞釀著見到神翊爍之后該說些什么,她很想問他為何不給自己回信,但又怕讓其覺得自己掌控欲很強(qiáng),作為男子有誰會喜歡被看管呢?
這倆人各懷心思,一直進(jìn)到仇池城內(nèi)都沒再說半句話,就連聒噪的王老伯都在刻意地保持安靜,離仇池越近,他越覺悲傷,也越想念他的小瑋。
“王伯,你家原來在哪兒???”澤楓霖面對大街小巷不知該往哪兒走。
“在那邊,還得走挺遠(yuǎn)呢?!蓖趵喜髂辖堑姆较蛑噶艘幌隆?br>
“要不要我們陪你回去看看?”澤楓霖隨口問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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