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爍這幾日一直在追查縱火犯,好不容易抽空來太子府問話,“太子哥,你上元節(jié)晚上,去了哪里?”
“怎么……連你也……關(guān)心這事?哈~”神翊煜正在午休,硬是被三皇子給叫醒了,哈氣連天地應(yīng)著。
“還有誰關(guān)心?父皇嗎?”神翊爍在宗察府見到了司空楗口中的書信,印章和字體都與太子很相像,這點令他疑惑地很。
“嗯,還有長姐和宣母妃,好像我先前做了什么壞事似的?!鄙耨挫喜荒蜔┑鼗卮?,他不好奇也不關(guān)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反正天塌下來也有高個的人為他頂著,他目前只想圖個清凈自在,不愿為瑣事費神再亂了心智。
“我就隨便問問,太子哥緊張什么?是不是做何虧心事了?”神翊爍似笑非笑地盯著神翊煜看。
“三弟詐我呢,我有什么可緊張的?還不是你們一個個問得我心煩意亂?!鄙耨挫虾莺莸氐闪松耨礌q一眼,他不喜歡神翊爍審視的目光,好像替父皇在凝視一般。
“你近日可寫過何手諭?”神翊爍直截了當(dāng),雖然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但他也想親耳聽到,他可不相信太子會背地里謀劃著什么。
“三弟,我現(xiàn)在提筆都忘字,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天窩家里看戲,哪有閑情寫手諭?”神翊煜最近陪著戲班排了出新戲,忙得不亦樂乎。
“這倒也是,太子哥再好好回憶一下,上元節(jié)那晚你做了什么?”神翊爍又回到了先前的問題。
“我在府上對月獨酌到天亮啊,怎么了?”神翊煜那晚過地很凄涼,整個戲班都被他攆出去過節(jié)了,就連蘭朵姑娘要留府里陪他賞月,都被他斷然拒絕了。
“你一直自己一個人?這事關(guān)你與澤楓霖的清白,我必須要查清楚。”神翊爍簡單解釋兩句,他怕太子不悅,以為自己像審犯人似地對其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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