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我們沒有商議、沒有欺瞞,我和靖哥哥是清白的,無需要背著您怎樣,還請您不要妄自……”
蕓莞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已經(jīng)竭力避免與慕容靖宇見面,但凡有他在的場合,她都會主動尋找機會離開。
“我妄自?我妄自什么了?不承認(rèn)你倆商議過?難不成你還想告訴我,你倆心心相惜、心有靈犀、心意相通?”神翊晗的臆想戰(zhàn)勝了她僅存的理智。
女人若發(fā)起瘋來,心眼小得堪比針尖,眼中更是容不得任何一粒沙塵。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是您說的那樣,都怪我嘴笨說錯了話,我并不想引起您的誤解?!笔|莞急得留下了眼淚。
面對神翊晗的咄咄逼人,蕓莞無奈又心酸,蕓莞從未想過溫柔的神翊晗會有這副猙獰的面容。
“你嘴還笨嗎?我是多么信任你,我并不求你回報我什么,可你也不能騙我啊,一邊口口聲聲說是誤解,一邊與我夫君私會?”
神翊晗后悔昨晚沒沖上去抓這倆人個現(xiàn)形,事后追問總會給當(dāng)事人留下狡辯的空間,“誤解是嗎?清白是嗎?不需要背著我,那你倆昨晚單獨聊什么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吶!”
“長公主,昨晚煥翊王犯疼痛病時,我害怕見血,便躲了出去,靖哥哥他擔(dān)心我又像上次那樣暈倒……”蕓莞心里明白,自己無論解釋什么都蒼白無力,但那就是事實啊。
蕓莞從沒主動招惹過慕容靖宇,每次都是他主動來找她,主動關(guān)心她,她已經(jīng)盡力去避免與他碰面了。
“是啊,他確實很擔(dān)心你,連出門在外都給你寫信噓寒問暖呢。”神翊晗才明白慕容靖宇對自己的粗心不是天性所致,而是因為他心里一直裝著別的女子。
神翊晗不愿相信慕容靖宇惦念的人就是眼前的柔弱女子,她竟還傻兮兮地同意她夫君將蕓莞從武川接來府上百般照料。
神翊晗沒想過這對男女竟天真地以為能瞞得住過往的事,當(dāng)著她的面眉目傳情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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