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回去,是你長姐現在根本不愿意見我,不論我說什么,她都對我不理不睬?!蹦饺菥赣顭o奈地又干了一杯,興許只有酒能麻痹他的心。

        “你不能再喝了,趕緊回府好好勸勸長公主,為了孩子的健康可不能再生氣了,這時的女子最需要陪伴?!笔|莞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她怕慕容靖宇喝多耍酒瘋再氣到長公主,萬一孩子保不住可怎么辦?

        “說來也慚愧,晗兒還不曉得自己有喜呢,我不知該怎么說,便沒告訴她這事。”慕容靖宇一直猶豫著要怎么將此事告訴神翊爍。

        “為何不說?長公主還生氣呢?”蕓莞追問著,她很想親自去跟神翊晗道歉。

        “實不相瞞,我是怕保胎保不住再惹她傷心。”慕容靖宇覺得自己很虧欠神翊晗,平日里對她的關心少之又少,連她懷孕了他都不知道。

        “姐夫,你糊涂了?這事不告訴我姐,若她真因生氣而小產,豈不是會更埋怨你?”神翊爍太了解神翊晗的性格,即使是善意的欺瞞也會令她動怒。

        “真的嗎?我沒想這么多。”慕容靖宇才發(fā)現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夫君,神翊晗的脾氣與喜好,他一概不知,剛成親那會兒自己還想著法地討她歡心,久而久之就習以為常了。

        “姐夫啊,你就是很多事都不愿意解釋,遇到事時跟我長姐多說幾句,就不至于給自己埋下隱患了。”神翊爍埋怨著,若不是慕容靖宇的怯懦,蕓莞也不至于灰溜溜地搬出慕容府。

        “我……”慕容靖宇啞口無言,他確實是個得過且過之人,對神翊晗是能不惹就不惹,對蕓莞是能逃避就逃避。

        “好好解釋是一種態(tài)度,大多數人都在乎別人的態(tài)度與尊重,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蕓莞耐心地勸說著,她希望慕容靖宇能與神翊晗解開心結,不然她定會為長公主牽腸掛肚。

        “三弟,我除了要告訴你長姐外,我是不是也得通知母妃和父皇?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為好。”慕容靖宇難為情地問著。

        “當然了,姐夫是要當面稟報的,尤其是宣母妃那里,姐夫一年到頭也去不上兩次,有時間就多去永延殿探望探望吧?!鄙耨礌q聽聞過宣貴妃抱怨駙馬太忙碌,疏于對神翊晗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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