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了,使臣不需要休息嗎?為何急著趕夜路?若真著急回金戈又何須在安州耽誤數(shù)日?而且前晚發(fā)生的事,到現(xiàn)在還未有明確的消息,莫不是涼州知府有意要隱瞞什么?”神翊爍不認識涼州知府,甚至都不知其姓名為何。
“涼州知府當(dāng)晚子時就接到了報案,有人聲稱見到山匪打劫了使臣,于是知府立馬八百里加急送來了密報,但朕覺得此事蹊蹺地很?!?br>
神翊翔不知其中紕漏在哪,他也怕有人故意隱瞞,除了神翊爍能讓他信任外,他不覺得還有誰能擔(dān)此重任。
“這事確實蹊蹺,明明是半夜趕路,被打劫竟還有目擊者,報案時就已知曉被打劫對象的身份,這涼州知府到底有沒有核查清楚此事?”神翊爍懷疑地不無道理。
“爍兒去到?jīng)鲋荻ê煤帽P查目擊者,對于涼州知府梁寅先以觀察為主,即使他有什么異樣,也別打草驚蛇,一切等有確鑿證據(jù)后再做定論。”神翊翔雖相信三皇子言行謹慎,但他依舊不放心地囑咐道。
“父皇放心吧,兒臣知道該怎么做,若有動向隨時跟您匯報。”神翊爍說得很篤定,但他心里并沒十足的把握可以很快查清此案。
“爍兒,使臣關(guān)系到咱們兩國的未來,處理不好,容易激化矛盾,金戈雖與大周交好數(shù)十年,但其近些年吞并了幾個大小部落,軍力不容小覷。”
神翊翔語重心長完,立刻轉(zhuǎn)為關(guān)心的語氣道,“哎~煥的傷還未愈,駙馬還得照顧晗兒,爍兒獨自前去定要注意安全,朕只希望你平安順意,況且,爍兒無需太著急,見機行事就好,朕已吩咐相大人占算好吉時便告知你?!?br>
“謝父皇關(guān)愛,兒臣定當(dāng)保護好自己,不辜負父皇對兒臣的信任?!鄙耨礌q受寵若驚,他父皇平日里少言寡語從未對他說過這么多囑咐的話。
行路多艱險,終能得君歡。骨肉心事添,寡人獨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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