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師,翰林院侍講學(xué)士季智恒府上的書房之中,張誠正與岳父、內(nèi)兄三人喝茶聊天。
“岳父,張誠聽聞宣大陳督臣有可能會回京接任兵部尚書,您對此有何看法?”張誠小心的問道。
季智恒喝著茶水,對此并未馬上回答,他看似在思索,片刻后,才開口說道:“陳新甲只不過一個舉人,就算有些才干,畢竟限于出身,
我朝自太祖開國至今,也只弘治年間的河北賈俊賈廷杰以舉人之身官居工部尚書,從此再無第二人能以舉人而位居部堂要職?!?br>
他停下喝了口茶水,又道:“觀陳新甲對上亦忠,且能實心任事,然其與楊嗣昌卻是沆瀣一氣,雖也都是頗有才干之人,卻是一般的胸襟狹隘,無容人之量,忠忱對此確不可不防?!?br>
“謹(jǐn)遵岳丈教誨,張誠記下啦!”
“今上對你頗為器重,前番更將你所做新詞公矚于朝堂之上,令百官傳閱,可見今上之意,對你這新詞確是十分之滿意?!奔局呛阌值馈?br>
“好叫岳丈知曉,張誠也只是在幼時讀過幾年私塾,略知文墨而已,前時酒后亂言之詞,未曾想竟是傳入宮中,上達(dá)天聽?!?br>
“呵呵。酒后亂言,既有如此之氣勢磅礴,恢弘大氣,慷慨激昂之意躍然紙上,忠忱,你大才?。 ?br>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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