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使他震驚的是靳新朋、嚴慶榮二人都未有任何的意見。
陰謀,這一定是陰謀!
哼,靳新朋與嚴慶榮這兩個老匹夫,竟與張誠這小犢子合謀來害我,他們到底得了什么好處?
薛良清的心中所想,自是不能表露出來,他咳嗽了幾聲,才顫顫巍巍的輕聲道:“多謝張將軍關切,老夫這都是些陳年舊疾,卻不妨事,靜養(yǎng)些時日自然會好,
只是,將軍初到我開平衛(wèi),本官卻無法為衛(wèi)司諸事操勞,不能為將軍效力,實在是愧對將軍如此關切啊。”
“哪里?薛大人乃國之干才,我開平衛(wèi)之柱石,且請安心靜養(yǎng),衛(wèi)司諸事繁雜,真真離不開薛大人,本將也是熱切盼望著薛大人能登堂理事??!”
張誠面色肅然,說的是十分的懇切。
可在場的諸人心里卻都清楚,薛良清在開平衛(wèi)已然失勢,就算他現(xiàn)在就病體痊愈,想要登堂理事,卻已然無事可理。
難道真當張誠升的一個指揮同知、四個指揮僉事都是擺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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