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法未必可行啊?!?br>
沈潅開口道:“播州撤司設(shè)府至今,一直動亂不安,叛亂時現(xiàn),若是水西永寧兩地也撤司設(shè)府,恐怕也同樣難以避免動亂啊。”
聞言,朱由校也是眉頭緊鎖,不過想了很久后,還是按照熊廷弼的方法,畢竟這才是長久之計。
“將水西和永寧劃分成六個府,再增派貴州巡撫和四川巡撫前往坐鎮(zhèn)。”
“陛下,倘若這六府鬧將起來?”
沈潅疑惑地問道,這些土司扎根當(dāng)?shù)厍?,早已根深蒂固,哪怕這次叛亂失敗,被熊廷弼剿殺了不少高手,但是底蘊還在,撤司設(shè)府,那些人就算明面上不敢反對,私底下肯定小動作不斷,到時候就跟播州一樣,大亂沒有,小亂不斷了。
“那就殺!”
朱由校冷聲道:“殺到他們不敢鬧為止!”
“大明是朕的大明,由不得他們鬧,他們敢鬧,朕就敢殺!”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種事情,一旦將這兩地撤司設(shè)府,兩地原本的土司勢力也肯定會如同現(xiàn)在的播州一樣,暗地里支持一些人鬧事,其它地方的土司也免不了暗中插手,畢竟這種事情是在斷他們的根基,他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不過現(xiàn)在水西和永寧兩地的高手死傷殆盡,正是改土歸流將兩地氣運收入朝廷的好時機,若是等到兩地元氣恢復(fù),再想動手就遲了。
“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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