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聽到吳山的聲音,停了下來。
也許此刻,她該問問吳山了。
等吳山跑上前來,給她撐傘后,她便看著遠(yuǎn)處的山巒問:“吳山,昨晚我睡著了之后,你陪你三公子又玩了多久?”
“昨晚?昨晚在三公子抱你回房后,我們便沒有再玩了?!眳巧秸f著將傘給孔大夫那邊多移了些,自己這邊肩頭上卻因遮不到而頃刻之間便濕透了。
聽到吳山說出“便沒再玩”這幾個字,青枝心直往下沉。
沒有與吳山繼續(xù)玩下去,不就意味著......
吳山見這孔大夫臉上慘白慘白的,臉上剛才淋的雨在往下滴落也不甚在意,疑惑說道:“對啊,三公子抱你回房后,他幫你脫了鞋子,蓋了被子,然后就回他房間了,我也回棋室收拾了棋子,又去三公子床邊給他鋪了被子,和他聊了一會兒。我也就睡覺去了。難道昨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你當(dāng)真看到他就這么回去了?”
“看到了啊……怎么了孔大夫?”吳山說到這兒想起昨晚自己是偷看才知道的,面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聽到這兒,青枝臉上方才有了些血色,她仍是看著前方的山巒對吳山道:“也沒發(fā)生什么,我只是因為未能給你家三公子換藥,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問你這么多話,你也知道,他是個尊貴的人,萬一因為我的這點閃失,對我有意見,再牽連到整個孔家,那便不妙了?!?br>
吳山見原來孔大夫擔(dān)心的是這個,忙解釋道:“孔大夫放心好了,我家三公子雖然身份尊貴,但怎么說也還是挺通情達(dá)理的,斷不會因為這點小事便生孔大夫的氣,你若是不信,等會你換藥時仔細(xì)觀察他便好了,他肯定不會有任何惱怒之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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