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夫不必心煩氣悶,本公子一定會安然回來的?!彼谒澈笳f道。
“誰是擔心你才悶的了?”她言不由衷道。
“怎么,你當真不擔心?”說話間他也來到了窗前,站她背后,兩只手繞過她的身子,放在窗沿上,她就被他寬大的身影給包住了。
感覺到他就在自己背后,她沒有轉身。
“不擔心就好,這樣本公子在那邊也可以過得安生些?!彼穆曇粼谒念^頂響起。
她沒有說話,只是透過寬約兩寸的窗簾的縫隙往下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路過的車馬。
他也不再說話,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離別的傷感在房間里蔓延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扳回她的身子,從懷里掏出一只青玉滴水項鏈,給她帶上,道:“本公子不在的時候,孔大夫見它便如見本公子了。”
她不知道他給自己帶上的是何種項鏈,只覺胸前突然有些冰涼。
用手摸了一下它,只感覺到它大約有一只拇指大小,但卻扁多了。
沒有低頭看它,也沒有刻意拒絕收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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