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心道,大概父親已經(jīng)向他說過了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他給他說的是自己的對外的名字孔青之,還是對內的名字孔青枝。
她想,也許父親將自己的兩個名字都和他說了。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正在青枝想要提出離開此處時,就聽于其書道:“我父親也是個大夫,祖父也是,只不過他們都是常年在村里給人看病的。”
青枝道:“沒想到你還是醫(yī)書世家。”
于其書道:“醫(yī)書世家不敢當。在村里行醫(yī),給村民們看看病罷了。對了,你幾歲學醫(yī)的?”
青枝想了想,答道:“六歲半的樣子?!?br>
關于原身,她有一點模糊的記憶。隱約記得那時六歲的青枝剛剛學識字就開始被父親教著讀醫(yī)書了。
之所以其他記憶非常模糊,關于這件事的記憶還有留存,大概是因為那時候的她覺得醫(yī)書過于晦澀難懂,在青枝當時的心里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說起這件事,她腦海里閃過了那時候的青枝邊讀醫(yī)書邊哭泣的情形。
“我是七歲開始習醫(yī)的?!庇谄鋾?。
“那咱們差不多的時間?!鼻嘀?。
于其書道:“是啊,差不多的時間,所以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有點……緣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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