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天將黑時,康山以西約一里路的一個村子里,有一個年輕男子在堆著雪人。
不是別人,正是吳山,因為以前每年下雪,他都會堆雪人,今年下雪不堆雪人,他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只不過以前他在三公子的院子里堆雪人時,陸媛清要么和他一起堆,要么在邊上說笑或是搗亂。
今年他堆雪人時,她卻在屋里生著悶氣。
不用進去看,他也能想像出她那張耷拉著的臉。
“原來女子們生氣,竟然可以生這么久?!眳巧叫睦飮@道。
他除了不說話,否則說什么話都是錯。
就連他站著不響,也站錯了。
有時她打算出門,一看到他站在院子里,便立刻臉拉得老長。
但是吧,她又偏偏不愿意回江北城。
他就不明白她了,在外呆著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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