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到晚些時候,高麗國主自請去國號的事情,便能傳遍整個上京了?!?br>
知道人為刀殂己為魚肉,王皞也反抗不得。便不再多言,只像木樁子似的杵在當(dāng)?shù)?,看石抹也聰如何施為?br>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石抹也聰冷笑了聲,就命人伺候筆墨。然后也不管王皞答不答應(yīng),就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請求內(nèi)附的奏折。
“用印吧!”石抹也聰提醒道。
“哼!”王皞不想做亡國之君,不想配合。
但石抹也聰可不會由著他,命令左右道:“去,伺候忠順候用印?!?br>
“你們要干什么?本候可是你們國主親封的侯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被人強(qiáng)硬的從身上搜出印章,王皞大喊大叫道。
“呸!你是什么東西?一個被困在府邸的侯爺?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本官敬著你才叫你一聲侯爺,不敬著你,就是一只沒膽氣的王八?!笔ㄒ猜敍]好氣的罵道。
從前在開京避居的日子,這貨色雖然接濟(jì)他們,但全是崔家的意思。真正由這王皞做主的事情,卻是一件都沒有。所以真要論起香火情,其實(shí)也是跟崔家的香火情。
另外石抹也聰心里還有些不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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