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恕在下冒犯。剛才在下親眼所見,是你撞的蒲察兄,怎還反斥蒲察兄無禮?”鄭明儼排在蒲察廝斤后面,當即打抱不平道。
“嘿!好小子!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愣頭青,知道爺是誰嗎?”大羽兮態(tài)度倨傲,見鄭明儼衣著并不華貴,身旁也沒仆從跟著,不像是大戶人家出身,就十分瞧不上眼的喝罵道。
“公道自在人心,這里有那么多雙眼睛瞧著,在下雖是白身,卻也要說句公道話。”鄭明儼不卑不亢道。
王陸濤此時見鄭明儼已經(jīng)出頭了,也不愿在蒲察廝斤跟前被其搶了風頭,跟著道:“鄭兄說得在理!眾目睽睽下,明明是你撞的蒲察兄,怎還畫虎不成反類犬,說是蒲察兄的冒犯呢?”
一些排隊等候進考場的人也都不滿被耽擱了時間,紛紛出言道:“就是,快走吧!耽擱我們考試,你以為你是誰呀!”
其他人也都出言奚落,任何時候,行事太過招搖總是會招人記恨的。
大羽兮因其父的關系,從小到大都是陪人捧著的,何嘗受過這種被人指責的時候,頓時大怒道:“我爹是遼寧省的學政,你們如此得罪我,可是想科考無門么?”
這話還真的嚇到了在場的讀書人!
此次科舉為的就是做官,若是得罪了學政之子,而科舉無望,那可真是虧大發(fā)了。
王陸濤也一下子有些傻眼了,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桀驁的公子哥還有這等身份。
鄭明儼也有些緊張,但他想著蒲察廝斤的身份也不差,頓時又安心不少。
就在這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學政之子就可以擾亂考場秩序嗎?”,卻是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安靜的竇默忽然怒斥出聲道:“學政之子便可以為所欲為嗎?這朗朗乾坤下,可還有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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