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真是乖巧,人也伶俐!”陳艷梅由衷的贊嘆她,眼睛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久久不舍離開。
“這孩子也就看著乖,其實,性格特別不好,人很悶也無趣,話也不多。”趙淑美看向鄭晚秋,鄭初夏,“晚秋,初夏,若是慕瑾有什么怠慢的地方,你們不要和她計較,她就是這種木訥的性子!”
她不得不和她們說,因為她的女兒她很了解,若是生人,你通常問一句她才可能會答一句,這要是不熟的還好,無須顧忌,可陳艷梅母女不同,她們是她的朋友,不能讓她們覺得自家女兒對她們生分。
“不會的,趙姨,慕瑾妹妹年紀(jì)還小,眼生靦腆很尋常,我們做姐姐的哪里能真挑她的不是。”鄭晚秋答得很圓滑。
趙淑美彎著眼睛看著她笑,很贊許。
這時,鄭初夏開口了,“母親,我們快些請趙姨和慕瑾妹妹進(jìn)去吧,兩位貴賓遠(yuǎn)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真是太辛苦了!”
“倒是我不懂事了,光顧著敘舊,竟然忘了請你們進(jìn)院子,真是失禮失禮!”陳艷梅拉了趙淑美的手,熱情道,“快請進(jìn)請進(jìn)。”
趙淑美一勾唇,和她一起往里走著,秦慕瑾和陳家兩個女兒在后面跟著,她們身后是丫鬟和幾個姨娘,最后是秦家?guī)砟枚Y物的仆人。
一行人直接進(jìn)了陳艷梅的住所,秦慕瑾和趙淑美環(huán)視著極盡奢華的客廳,心中涌動著某些驚詫的情緒。
“快坐!”陳艷梅將微楞的趙淑美扶在座位上,連忙招呼身邊的侍妾上茶,“我命人準(zhǔn)備酒菜,為你們接風(fēng)洗塵。”
“艷梅,你不用準(zhǔn)備酒菜了。我們一進(jìn)城就找了間酒樓好好吃了一頓,現(xiàn)在這肚子還漲的難受呢。”趙淑美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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