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詣一直側(cè)著頭打量著身邊的女人,目光在她清澈明亮的水眸上下移,在她挺翹的鼻梁和嫣紅的唇瓣上都微微滯著。

        秦慕瑾余光下將男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心又跟長了草似的,慌慌的,她不自覺抿緊唇瓣,掩在袖口的手暗中糾纏著。

        倆人就這么靜靜的走在路上,誰也不曾再說話,偶爾有目光的交匯,先移開的絕對是秦慕瑾……

        “好奇怪啊,不是都說冀州府窮嗎?這集市東西這么多,什么都有,人也這么多,這么熱鬧,會是很窮嗎?”身邊的燕兒突然出聲,拉回了秦慕瑾的思緒。

        秦慕瑾斜了燕兒一眼,警告說,“燕兒,端王殿下面前,不可胡言亂語!”

        “是,小姐!”燕兒低頭,悻悻吐了一下舌尖。

        褚詣看著她嚴(yán)肅卻很有氣勢的臉兒,勾唇一笑,“沒想到慕瑾小小年紀(jì),居然這么厲害,很會駕馭下人!”

        秦慕瑾唇角微動,臉上不動聲色,“殿下用詞嚴(yán)重了,駕馭不敢當(dāng),只是言多必失,臣女只是提醒婢女少言慎行,方是長久之道。她時(shí)刻醒著,也是為她自己好!”

        褚詣對她的說法很贊同,贊許的看著她,“慕瑾果然是一個(gè)玲瓏剔透的人兒!”

        不過,他話頭兒一轉(zhuǎn),又說,“只是這小婢女只是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慕瑾如此緊張,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小題大做嗎?她秦慕瑾可不這么想!

        冀州府的窮是大魏子民人盡皆知的事情,朝庭撥了很多的銀子用于扶植這里,可是這里依舊繁榮不起來,百姓還是食不果腹,可是話說食不果腹,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第一次他們踏入這里,這里街道冷清,連個(gè)人影都沒有,可是一轉(zhuǎn)眼呢,這里集市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再說知府府鄭家,園林景觀精致講究,亭臺樓宇錯(cuò)落有致,鄭家一家人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這兩件事情放在一起,顯然是太奇怪了!冀州府是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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