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沒有主意的,想不到合適的理由將自己母親從冀州府支走,可是,剛開始找自己母親時的那幾句對話,當時已經(jīng)讓她有了主意,那就是利用自己住不慣冀州府作文章,母親最主意自己的身子和容貌,她在此上借題發(fā)揮一定有效果。就像現(xiàn)在,她時不時將自己搞的憔悴不堪,透漏出自己難以適應(yīng)冀州府的環(huán)境,她母親就聽進了心里,用不了多久,不用自己提,母親一定會主動離開。

        “女兒會強迫自己適應(yīng)的!”秦慕瑾徐徐說。

        趙淑美看著她沒有說話,不過眼睛中透漏出的情緒,已經(jīng)讓她收到了她已經(jīng)放在了心上的信號,秦慕瑾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沒之前那么焦慮了。

        趙淑美將桌上的雞絲面小心翼翼放到秦慕瑾手邊,語氣透著慈愛,“慕瑾,這是母親親手做的雞絲面,你這些日子都沒吃好,先補補身子吧!”

        一抹動人的淺笑印在秦慕瑾的唇邊,她拿出袖口的手帕,墊著將碗撈在自己的手里,拿著筷子挑了一根后,又看向自己母親,“母親,您是知道的,女兒早晨是不吃這些面食的,喝一碗燕窩銀耳羹就可以了!”

        “冀州府不富裕的,這里哪有什么燕窩啊,這肉在冀州府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東西了。慕瑾,咱不挑剔了,先吃飽了再說吧!”趙淑美勸道。

        秦慕瑾扯了一下唇角,點頭的很勉強,她低頭,輕輕咬住了筷子上的一截面條,姿態(tài)優(yōu)雅的咀嚼著。

        一碗面她并沒有吃多少,三分之一吧,但是,趙淑美知道,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她也不勉強,讓燕兒收拾了東西,讓自家女兒補了妝,就抓住她的手往外走。

        “母親,燕兒呢,怎么這么半天都沒看到她?”秦慕瑾在她們身后搜羅了一圈后,看向自己母親,目帶詢問。

        “燕兒啊,我讓她去做別的事情了,一會兒過來找咱們!”趙淑美說道。

        “哦!”秦慕瑾并沒有多想,簡單的點了點頭。

        因為要出去走走,他們并沒有坐馬車,順著道兒走,路上,路過時,有幾個年輕的行人多看了秦慕瑾幾眼,而后湊在一起,有對她竊竊私語的議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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