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回了自己在冀州府的宅院,關(guān)上大門,直奔自己所住的院子。

        里間,一身家常衣服打扮的男子穩(wěn)坐在榻上,白皓咽了一聲,將自己的氣喘吁吁壓下,朝他喚道,“主子。”

        “恩?!瘪以劦晳?yīng)道,眉眼依舊專注在自己桌前的棋路上,對(duì)于白皓的焦急并沒有放在眼里,他慢慢放下手里的棋子,拿起爐火上燒開的小水壺注入茶杯中,手指在滾燙的茶杯壁上有節(jié)奏的輕敲著,悠閑又自在。

        白皓見他不急,突然開始對(duì)自己的行為不理解了。

        那位秦家小姐怎樣是她自己的命運(yùn),關(guān)他什么事情,又關(guān)他們家主子什么事情,他干嘛一聽她有事就急匆匆來找他們主子呢。

        白皓越想,越感覺自己很奇怪,到最后,他都不想和主子再提秦慕瑾的事情了。而后,他就悄悄的往后移自己的步子,想走開。

        但是,剛挪了一步,熟悉的清冽的聲音就在他身邊響起,“你如今果然是不同了,做了東家,更有主意了,有事也不向本王匯報(bào)了!“

        白皓的身子立刻剎住,堆著笑臉看他,“屬下哪敢自己做主呀。剛剛之所以沒匯報(bào),是覺得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爺不一定會(huì)樂意聽。”

        “果然是個(gè)有主意的,連本王的心思都敢猜了?!榜以勈种咐^續(xù)敲著杯身,一下一下,全都打擊在白皓的腦仁里,他頓時(shí)覺得有些頭痛。

        白皓撓撓頭,“爺,是這樣的,剛剛屬下從知府府回來,正好碰見秦家的下人,他好像在找爺呢?!?br>
        褚詣一聽到他說秦家,耳朵當(dāng)時(shí)就豎了起來,也不去敲打杯壁了,眸光略沉,“他找本王是何事?“

        “說是……他家小姐被擄,歹徒要您去才肯放了她?!卑尊├^續(xù)說,“屬下想了想,這就是一個(gè)圈套,明顯的沖您來的,您要去了,怕是有危險(x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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