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手中用力拎著鄭海山官服的衣領(lǐng)就往外走,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有紅色的液體順著往下流,一滴滴的滴入鄭海山衣服上,留下陰濕的痕跡。

        陳啟航妄圖指揮衙差可以攔住褚詣,但是,衙差只緊握著手里的刀,并不敢上前。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一群廢物!“陳啟航舉目無門下氣急敗壞的指著衙差罵,衙差一聲不吭隨他謾罵,陳啟航自知靠他們不上,只得又問鄭海山,”鄭大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鄭海山哪里知道該怎么辦呢!褚詣是和他撕破臉了,他也沒必要再和他虛與委蛇。但是,他人現(xiàn)在被他控制在手里,他也不敢和他撕破臉呀。

        鄭海山吞咽了口口水后,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端王殿下,這里面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

        褚詣心頭全是不屑,目視前方,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他挾著鄭海山一直走到府衙門口,這才停下。隨后,用眼神指了候在一旁的衙差,吩咐說,“去找一根繩子!要長一點的?!?br>
        繩子?

        衙差和鄭海山面面相覷,倆人都不知道他要繩子做什么,褚詣只拿黑黢黢沒有波瀾的眼眸看著他。

        衙差被他的眼神兒駭?shù)男捏@肉跳,根本不敢再懈怠,連忙答話,“是,小的這就去找?!?br>
        褚詣收回自己的眼眸,繼續(xù)攜著鄭海山往下走,一直下了臺階,走到自己的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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