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瑾等意識(shí)到自己對(duì)他做的事情后,心里懊惱的,都恨不得要捶自己的頭了。

        她怎么會(huì)……怎么會(huì)……突然的親他,這不比叫他的‘字‘更嚴(yán)重嗎?這下子跳進(jìn)黃河都要洗不清了!不讓人誤會(huì)才怪!

        我的天,她到底在想什么!

        秦慕瑾低頭,將腦袋耷拉下來,像霜大的茄子,只恨不得自己趕緊暈過去。一了百了。

        她的這一吻,顯然比叫他的‘字‘更讓褚詣激動(dòng)。

        褚詣幾乎欣喜若狂,女孩子都是矜持的,尤其還是她秦慕瑾,若非她對(duì)自己有意,她是不可能親吻自己的。她喜歡他,秦慕瑾喜歡他,對(duì),她喜歡他,很喜歡他,就像她婢女說過的那樣,喜歡自己很多年了。

        褚詣喜不自勝,松了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細(xì)腰,同時(shí),身子一彎,將下巴壓在了她的肩窩處,唇角有掩飾不住的柔情與驕傲,“看在你親我一下的份兒上,我原諒你剛剛的沉默了。”

        “……”秦慕瑾對(duì)于在自己肩窩處噴灑熱氣的某男人無所適從,不住的縮著肩膀。

        靠在她肩窩處的褚詣,越體味她的吻,越覺得幸福,越覺得幸福,他臉上的笑容就越止不住。一會(huì)兒,便笑出了聲。

        他爽朗的笑聲傳進(jìn)秦慕瑾的耳朵,秦慕瑾心里更加懊惱。她似乎,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

        肩頭,褚詣忍不住暢想未來,“阿瑾,我比任何一刻都更渴望回到京都,我想立刻向父皇遞交請(qǐng)求賜婚的奏折,想迎娶你,想成家,想和你過日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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