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抱你,你在馬背上睡著,還不得掉到地上?”褚詣心情愉悅。
“……”秦慕瑾語塞,抬手,手指勾了勾臉頰處的碎發(fā)。
褚詣在她耳旁落下一語,“和人斡旋了這么久,累壞了吧。好好的睡一覺,到地方我叫你?!?br>
說到這個,秦慕瑾覺得有必要和褚詣談談程趙的問題,頓后,她坐直了身體,打起了精神,“還有一事兒,臣女想和您商量一下?”
“什么?”褚詣在她肩窩處輕輕的蹭了蹭。要不是他在駕馬,真的想瞇上眼睛,他也好像睡一覺,抱著她睡一覺。
秦慕瑾沒感覺到他這些過分的想法,而是,對他提起了程趙的事情,“剛剛和你動手的那個男人叫程趙,這一天,他對臣女頗多照顧。殿下,您把他給放了吧!”
“放了他?”褚詣雙眸的溫柔漸漸褪去,銳利了許多,對她側目,“你可知道他綁架了你?”
“臣女知道?。 鼻啬借奶撝蛄嗣虼?,頓了片刻,說,“但他不是什么大惡之人,他是有苦衷的。而且,就算是綁了臣女,也是好吃好喝的給臣女,并沒有讓臣女受什么苦,也沒欺負臣女,他還許諾要放臣女回去呢?!?br>
“你愛心,是不是太泛濫了?“褚詣不為所動,臉色已經(jīng)逐漸難看。
她就是愛心泛濫。但是,她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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