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詣注視著自個父皇,喟嘆一聲,“父皇,不是您想的那樣?!?br>
“......”這下子褚鴻麟更好奇了,笑問,“那是什么?”
“子津,吞吞吐吐不是你的性格,你直接和父皇說了吧?”
“你想娶誰,只要是你愿意的,朕都賜給你!”
褚詣見他的心已經(jīng)被自己吊了高,確確實實充滿了好奇后,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兒臣此次在冀州府辦差,碰見一個跛腳道士,那道士說兒臣命中克妻,婚事不順,屬孤寡的命。所以,兒臣心中一時惶恐不安,就怕將來端王府子孫凋零,讓父皇母妃憂心。”
褚鴻麟楞了下,目光遂即將他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番,眼前的這個明顯的是他兒子褚詣啊,怎么這種如此荒謬‘克妻’的胡話,他都信了?
褚鴻麟語重心長對他說,“十個道士九個騙,那些所謂的道士,都只是一些騙財騙物的江湖騙子而已,他們的話是不可信的。子津,從小父皇就教導(dǎo)你,不要相信這些所謂的道術(shù),你都忘了嗎?”
褚詣清冷的雙眸定定地望著他,鄭重肅穆說,“兒臣沒忘,兒臣不信鬼神之說,更不信命定。兒臣只相信事在人為,謀事在人。”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因這種沒有邊際的胡話煩惱?”褚鴻麟黑眸將他又是一打量,最后目光定在他望過來的黑眸上,和他對視著。
褚詣神色鄭重,“那道士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兒臣第一次見那道士,就覺得他仙風(fēng)道骨,像個老神仙,接觸中,他給兒臣的感覺就更博學(xué),他隨手指了一個方向,說在冀州府郊區(qū)是有礦產(chǎn)的,有商人順著他說的地方開采,果然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鐵礦。之后,在暗查冀州府事情沒透漏前,他就算的冀州知府鄭海山和他夫人不得好死,隨后,鄭海山撞死在府衙牢房里,他的夫人次日自殺在街上。”
“這兩件事兒顯了應(yīng),兒臣注意到了他,便讓他為自己卜了一掛。誰知,他算出兒臣婚事不順,是孤寡的命。這次在回京途中,兒臣聽說父皇您為兒臣定了禮部尚書秦為民家的長女為側(cè)妃,可是,秦氏在賜婚第二日突生怪病,毀了容,這門親事就作廢了。兒臣想起那道士的話,覺得這是在顯應(yīng)。若是沒錯,那兒臣與孫家的那門親事也不能長久。兒臣都二十有三了,王孫貴族中,像兒臣這個年紀的,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父親,而兒臣還是孑然一身,父皇好不容易賜門婚事,又會都作罷,這不是孤寡一生,子女緣薄的命嗎?”
冀州知府夫妻自殺,褚鴻麟心里沒有多少的感覺,反而覺得如此便宜了他們。而為褚詣定的那兩門親事,卻聽進了他的心里。一門秦家那姑娘毀了容,被他收回了賜婚,另一個被自己暗中留下,也斷不能再賜給自己兒子,冥冥中真是自有安排,這可不就是婚事不順嗎?
難道,那道士真有一點本事,能將人命算的如此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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