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旨?!蓖鹾愕穆曇粲衷谕忭懫?,同時也響起了喜兒的啼哭聲。
聽得秦慕瑾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從軟榻上跳下來就要往外奔,褚詣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緊緊地圈住了她的身子。
秦慕瑾什么都顧不上,根本沒發(fā)覺倆人的姿勢有多不妥,只想著喜兒受苦比打在她身上更難受,當(dāng)下,她的眼圈就紅了,瞪著他,聲音拔高到比以往說話要高的聲調(diào),“你是住在河邊嗎?管的那么寬!喜兒是我的丫頭,再怎么也輪不到你來管。”
“放肆!”她話落,男人不高卻危險十足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沉甸甸地壓在了秦慕瑾的心上。
秦慕瑾的一絲理智略有回籠,她看著他的眸色,微頓后,開了口,“王爺不是想找個人出氣啊,不關(guān)喜兒的事兒,是我,是我不愿意嫁給您,故意食用藥材弄傷了臉。您若生氣打我一頓便是,拿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頭撒氣,算什么君子?!?br>
果然是故意的!
馮院使一說是誤食,他就想到這個占很大的可能,畢竟,這個小丫頭是明確的說過絕對不做妾室的。以她的聰明,她不愿意,想推了這門親事太容易,他倒不是氣她推這門親事,就是生氣她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難怕是等等呢,等他回來找他鬧,他都不會這么生氣。是藥三分毒,她竟然敢拿自己身子開玩笑。
“你故意食用藥材弄傷了身子,就是不想嫁給本王,然后你父親去父皇面前請旨退婚?”褚詣大手已經(jīng)不自覺將她的腰肢捏緊,幾乎要將它掐斷。
秦慕瑾已經(jīng)忘了呼痛,她被男人接下來的話給嚇傻了,男人說,“你知道你這是什么嗎,這是欺君!”
欺君!
雖然早知道自己犯了欺君大罪,可是這兩個字從他褚詣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秦慕瑾嚇得六神無法安穩(wěn),一雙眸子抖抖顫顫,像一只驚弓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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