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詣手指終于不畫圈圈了,他端起茶杯,錯開杯蓋慢條斯理地飲了兩口,放下茶杯后,目不斜視地勾勾望著他,“父皇真想放過林候?”

        “那是......”‘自然’兩個字差點(diǎn)從褚鴻麟嘴里說出來時,他及時止住,略有尷尬地笑了笑,“子津有何高見,父皇洗耳恭聽?!?br>
        這個林候怪不得有恃無恐,明明知道他手中攥了證據(jù),在討好他不果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鎮(zhèn)定,這是很明白自己背后有靠山好乘涼呀!

        褚詣開口,“父皇既然想要林候免受處罰,自然落案的其他官員,您也得從輕發(fā)落,否則,不服眾!”

        “不行!”褚鴻麟幾乎想也沒想就否定了他這個提議,立刻疾言厲色,“朕最是痛恨這些危害國家的蛀蟲,他們居然敢知法犯法,挑戰(zhàn)朕的權(quán)威,若是不加以重治,滅三族以儆效尤,以后其他人有樣學(xué)樣,朕這江山就要被他們腐蝕垮掉!”

        真是雙標(biāo)!冀州府的官員膽子再大,若是沒有林侯爺兜著,這些人也不敢擅動官銀,如此貪污行賄,說到底,林候才是最大的蛀蟲,該第一個開刀。

        當(dāng)然,他知道他這父皇絕對不忍心把他開刀,補(bǔ)清楚貪污,再被訓(xùn)斥一頓,已經(jīng)是林候最大的懲罰了。

        褚詣看他臉色,“父皇,您要這么一點(diǎn)都不通融,那兒臣只能說您看著林候恃寵而驕吧!往后有關(guān)這樣的差事兒您也不用兒臣去查,費(fèi)那個勁查出來又怎樣,不過就是給您墊桌角的廢紙而已?!?br>
        褚鴻麟微皺眉目,不情不愿說,“你說,朕聽聽,怎么個從輕發(fā)落?”

        “只對涉案的官員予以懲治,家屬及其無辜人員不連坐!”褚詣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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