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妍不知道自己被騙,傻乎乎地站在牢間里等著他們回來。
這期間,時間就像蝸牛,爬的慢的出奇。
任妍覺得自己真是等了許久許久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過來。她越來越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的,只得頻頻在不大的牢監(jiān)里轉(zhuǎn)圈圈。
“那些東西總不能回家里搬吧,也許他們要在外面找一找,還要搬一搬,這都需要些許時辰的,所以慢了。再等等,再等等他們一定回來?!彼种篙p點(diǎn)著太陽穴,強(qiáng)迫自己沉下心來繼續(xù)等......
這一等,又差不多半個多時辰,這時的她不僅等的心煩意亂,雙腿雙腳也因為這么一直站著開始酸麻。
終于,任妍忍不住了,跑到上了鎖的牢房門前,將門搖的叮鈴咣啷響,同時放開嗓門喊了起來,“人哪兒去了,很久了,為什么還不回來,我都等著急了……有人嘛,人在哪兒呢,都那么久了……我好累啊,我站的好累啊,給我搬把椅子也行啊,我先歇歇也行……”
這些話她來來回回的喊了都有一盞茶多的功夫了,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她,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任妍越來越急躁,手里勁兒也更大,那鐵門被她搖的很是刺耳,可她依舊不罷休,在反復(fù)拔高聲調(diào)后,她的聲音也變得干澀起來,“人都死哪兒了,有沒有一個喘氣的……我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你們不理我就是懈怠我,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我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的,你們要是再不過來人,我就……我就……我就把牢房給你拆了……”
“有沒有人呢……有沒有人呢……為什么都不回應(yīng)我一聲......啊,啊,啊,我受不了......”
“長樂郡主,你還是省些力氣吧?!彼龑γ娴睦伪O(jiān),有個男子實在忍無可忍她這呱躁的聲音,出了聲。
他看都沒看他對面的人一眼,只低著頭翻著手里的書,語氣雖然淡淡,卻沒有任何寒意,有種潤物細(xì)無聲的柔和與細(xì)膩,“你喊了這么半天,就是聾子大概也聽到了些音兒?,F(xiàn)在沒人過來,擺明了就是不睬你。所以,繞你把嗓子喊劈了,這結(jié)果也不會改變的。倒不如省省力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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