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任妍!”褚盈悄悄咽著口水,淚光閃爍地瞟著高高在上的母妃大人,說,“您也知道任妍很喜歡哥哥,她怎么能容許其他女人住進王府,自然是要將對方都打探清楚好反擊啊。王府她進不去,所以便拜托女兒去幫她打探?!?br>
        褚盈伸手拽了拽鄭貴妃繡著金邊的華麗裙角,可憐兮兮的,“母妃,女兒說的句句屬實,這次再也不敢騙母妃了!”

        鄭貴妃銳利的眼神兒在她臉皮上細細地追究著,一寸也不肯放過。

        褚盈被她眼神兒逼視的心直打鼓,她拼命地揚著笑容,盡量不去眨眼。

        直到她母妃將眼神兒移開,臉上的表情也沒發(fā)火,她才暗暗地松了口氣。

        “既然是幫任妍,為何一開始還不和母妃說,還要隱瞞著?”鄭貴妃語氣淡淡。

        褚盈又咽了一口,微微停頓,悄悄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回話,“因為女兒知道母妃不喜歡妍兒和哥哥有牽連,所以女兒不敢貿(mào)然的開口,怕母妃生氣!”

        鄭貴妃神色不動,看不出信了還是沒信。外面扇耳刮子的聲音和菊兒的痛苦聲還在繼續(xù),讓褚盈還是牽掛,“母妃,該說的女兒都說了,菊兒......您是不是可以放了。她還要照顧女兒,若是傷的太重,在身邊照顧著總是不好看。”

        鄭貴妃凝著她,艷色的唇角勾著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你想要母妃放了菊兒?”

        “恩,是?!瘪矣c頭如搗蒜,輕吸了一口氣。

        “呵!”鄭貴妃似笑非笑間,別有深意說,“母妃要你答應(yīng),幫母妃做件事兒,菊兒那丫頭,母妃便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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