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秦慕瑾抱著枕頭就往外爬。

        男人掃了眼她的動作,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拼命地克制住要將她抓回來欺負(fù)的沖動。

        他剛剛那樣說,只是想她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他賭她心軟,不肯看自己受此折磨。

        可是看她像避瘟疫似的迫不及待的跑,他知道自己賭輸了,既然不愿意,就算了,他放了她。

        不就是這西域媚d,他就不信他褚詣?wù)媸懿蛔 ?br>
        褚詣咬了咬唇,臉一側(cè),準(zhǔn)備自己獨(dú)自承受這一股又一股煎熬噬骨的痛苦。

        跳下床后,秦慕瑾是打算踩了風(fēng)火輪跑的,可是,男人那難受到已經(jīng)變形的面容,怎么也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于心不忍了……

        終于,秦慕瑾還是回了頭。

        男人頎長有型的身子蜷縮成蝦米狀,顫巍巍在被子上抖動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是褚詣,矜貴無雙的端親王殿下,他該是意氣奮發(fā),玉樹臨風(fēng)的,不該被那種東西折磨的如此不成人形。

        “我怕,怕外面有人罵我不知廉恥,怕他們戳我秦家族人脊梁骨?!彼龐赡鄣穆曇魩Я诵┿枫凡话?。

        褚詣緊閉的眼睛立刻睜開,側(cè)眸尋人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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