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遞上去的是冀州府那些犯案人員的口供和證詞,還請父皇過目!”
他說完這些后,另一列隊伍中,有一中年男子身軀明顯一震,雙眸閃爍,十分緊張。
褚鴻麟聽了褚詣的證詞,沒多說什么,張元遞過來,他也沒看,直接讓放在了案頭。
“涉案官員的那些家眷都安置好了?”他問。
“暫時押置在刑部大牢!”褚詣回答。
褚鴻麟眉頭擰的緊緊的,放在龍椅把手上的手,手背青筋暴起,“朕平生最恨官員中飽私囊,所以為了時刻警醒你們,防止你們觸朕之逆鱗,每年都會在菜市口斬殺貪官,讓你們?nèi)タ?。朕以為如此已?jīng)足夠威懾到你們,卻沒想到,還總有人不怕死,以身犯險!”
他喘息著,氣息明顯有些急躁發(fā)怒,一雙緊簇的雙眸在大臣中掃了一眼后,又落在人前的褚詣身上,“端王,你帶人去刑部,將這些罪犯的家眷從牢房里押出,先在京都游行三日,再送至京郊皇家陵園做苦力,等案件處理完,等朕發(fā)落?!?br>
他如此重的處置,讓大殿中所有的朝臣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尤其是人群中那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更是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頻頻拿衣袖擦臉頰上的汗水。
褚詣沒有應(yīng)褚鴻麟的處置,褚鴻麟也意識到的時候,眉頭簇的更深,“端王,有何問題?”
褚詣抱拳,身子微微彎了下,微頓后,開口,“兒臣以為,此種處置,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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