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妃又深扣了一些桌面,停頓了良久,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扯開了緊繃的線條,笑了起來,“子津,這婢子雖然說卑微,不過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我們不能妄下結(jié)論,冤枉了她!你說她給你下藥,妄圖爬上你的床,可有證據(jù)?”
御景閣都是他的人,都知道自己人作證是算不了數(shù)的,她就不信,他能一直揪著此事不放!
“兒子自然沒有證據(jù)!”褚詣腳步微旋,放開了沈雨薇的肩膀,不怒自威的眼目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因為聽了他這句話已經(jīng)暗暗歡喜的母妃。
“那就是了!”鄭貴妃輕笑,松開了桌角,“既然沒有證據(jù),就放了雨薇。崔嬤嬤服侍母妃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母妃總不能讓她唯一的女兒都受委屈吧!”
“母妃別急?。鹤釉掃€沒說完呢!”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對她,“母妃,兒子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這婢子對兒子下的藥,但是,兒子中毒之時,只有這婢子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了御景閣中,她是有重大嫌疑的!所以,兒子已經(jīng)通知了刑部,一會兒讓人將她送入刑部,徹查兒子中毒之事!由此以正風(fēng)氣,看誰再敢生那等貪戀榮華富貴的不正心思!”
送入刑部!
崔嬤嬤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幾乎要暈厥,她混沌之時,突然想到什么,從地上爬著上前,抱住了鄭貴妃的腿哀求著她。
“……”鄭貴妃掃了一眼崔嬤嬤,雙眸微閃,充滿震驚地看向她那這冷峻無情的兒子,仿佛不認(rèn)識他一般,“子津,你何苦如此為難雨薇!”
“她一個弱質(zhì)女子,若是因這事送到了刑部那等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能活著出來?”
“一個婢子罷了,兒子用的著為她著想嗎!”男人眉眼之間皆是無情!
“你怎的如此薄情寡義!雨薇她至少伺候你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鄭貴妃指責(z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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