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身,等褚鴻麟說話。
褚鴻麟看著他挺拔如松的背影,知道自己若不主動和他說話,他能在這里站上一天也不和自己說一句。
他這個兒子就是這樣,除非是他自愿的,否則絕對不委屈求全,不阿諛奉承,不假裝迎合。不像他的其他的兒子那樣,面對自己點頭哈腰,阿諛奉承,一臉的奴才相,看的他這個氣啊。他的兒子就應(yīng)該是褚詣這樣的才對,這才是他褚鴻麟的兒子,是一個皇子應(yīng)該有的矜貴和氣節(jié)。
“你是一直打算和朕這么背對著說話嗎?”褚鴻麟低聲道,“還不回來?”
褚詣依舊紋絲不動,褚鴻麟抬手壓了壓胸口,自己喜歡的就是他這個臭脾氣,能怎么辦呢,只能寵著唄。
他嘆了一口氣,“秦家的卷宗就在父皇的書桌上,你是想要它在案前再壓上個個把月?”
褚詣這才慢悠悠地回過身來,褚鴻麟恨不得對他翻個白眼,一個女人罷了,他就這點出息?
待褚詣行至他案前,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br>
褚詣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順手撈了果盤里的一顆蘋果塞進了嘴里咬著。
褚鴻麟坐回了龍椅上,重提剛才的話題,“剛剛父皇和你提了兩點,一是秦家女,你勿要太寵她,忘了自己身上的責(zé)任和擔(dān)子。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有手段有本事,可是,父皇的話給你撂在這里,父皇也不是吃素的,若是你寵她太過分,父皇會插手,你再有本事,也是阻止不了的。你最好相信父皇的話?!?br>
褚詣垂著頭,目光只專注于自己手中的蘋果上,他咬一口,細(xì)細(xì)地咀嚼著。
褚鴻麟微抬眼皮掃他一眼,見他不動聲色,心里有點摸不準(zhǔn)他是怎么想的。
他暗暗咬后槽牙,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又掃了他一眼,“還有一事,有關(guān)你手里調(diào)查出來的,涉及到林侯的卷宗,你全部都交給父皇,父皇會和三司打招呼,越過林候,不再調(diào)查有關(guān)他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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