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慧生性賢淑,脾性純良,闔宮上下哪個不喜歡她的好性子。而你呢,貪得無厭,自高自大,自作聰明,這么多年來你做的那些‘好事情’,滿朝文武誰不當(dāng)個笑話來看,真是將她生前的好名聲都給毀掉了!”褚鴻麟越說越激動,“林伯東,你不提溫慧還好,現(xiàn)在提了溫慧,朕就更想辦了你!免得你以后作出更出格的事情,將她的名聲連累到底!”

        林候心里突然變得惶恐不安,“皇上......”

        褚鴻麟?yún)拹核翗O,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見他對自己如此神情,林候的心像墜了一塊千斤重的大石頭,沉到了谷底。

        姐姐一向是他的護(hù)身符,林侯心里堅信,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要皇上心里還有他死去的姐姐,他一定保自己,因為他是他最愛女人的胞弟,唯一的那一個??墒乾F(xiàn)在聽他的意思,他對自己已經(jīng)容忍到極限了,他有了要殺他而后快的心里。

        怎么辦,他要怎么辦,他還不想死......

        仿徨后,林候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褚鴻麟,“皇上,在含元殿偷卷宗一事,不是臣的主意,臣是被人教唆的,是受人蒙蔽才做出那等蠢事來的......臣是愚蠢,但臣的本性真的不壞,臣和姐姐是一母同胞,您都知道姐姐最是賢淑純良,臣是姐姐的親弟弟,脾性怎么會差那么多呢......臣就是耳根子軟了一些,愚蠢了一些......”

        ‘教唆’這兩個字一從他的嘴里出來,褚鴻麟猛然看向他,精明睿智的黑眸順勢瞇了瞇,“‘教唆’,你說有人教唆你?”

        褚鴻麟敷衍的笑了笑,“林伯東,你該不會是為了逃避朕的責(zé)罰,就故意扯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在別人身上的吧?”

        林候聽罷沒有一絲猶豫否認(rèn)說,“不是......臣沒有,臣說的都是真的......”

        “皇上,您就是給臣一百個膽子,臣都不敢騙您,臣發(fā)誓,絕對不是為了逃避責(zé)罰而謅出這樣事兒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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