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瑾被他這近乎挑逗的話臊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后才冒出一句來,“你自己想要偷懶,可不要把什么事兒都推到我的身上?!?br>
男人低笑,渾厚的笑聲讓他寬厚的胸膛跟著起伏,“要說沒良心的,你是我見過最沒良心的一個,我把你放在心尖兒上想著念著,你是一點情兒都不領(lǐng)?!?br>
“你是我見過最輕浮的男人?!奔t著火燒云一樣通紅的小臉兒,秦慕瑾怒嗔了他一眼,“哪有像你這樣的,我們之間什么名分都沒有,你還總是對人家說這等沒有邊際的話,還總動手動腳的,也不怕辱沒了你端王的賢明。”
褚詣挑了挑銳利英挺的眉峰,“你是在提醒我,給你一個名分嗎?”
聽他這樣說,秦慕瑾迷蒙的大腦立刻就清明了,極快否認道,“我沒有!”
“剛剛就是話趕話,我沒有想問你要什么名分?!?br>
她心里真的很怕他覺得,自己那天失shen于他就是要挾他娶自己的籌碼,她也知道自己于情于理可以這樣要求的,可是心里卻不想給他施壓,她想要給他留有自己瀟灑的一面,獨特的一面。不同于別的閨閣小姐。她秦慕瑾是獨一無二的。
“你不想要???”褚詣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精巧細膩的下巴,湊近她,和她面容間的距離相距不到一寸,眼神兒若有似無地在她嬌嫩的唇上流轉(zhuǎn),“可是我又求父皇了,應(yīng)該就這一兩天,你父兄絕對放回來,而且還有賜婚的圣旨。”
林候下了刑部,侯府被查,孫妃被秘密囚在自己宮里,再有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功夫,說了他和瑾兒有了夫妻之實,他父皇絕對不會再抻著,一定會先放了秦家,到時候把他們賜婚的詔書公布天下,世人還以為是對秦家的補償,倒也都說的過去。所以一定是在這一兩天。
至于他為什么和他說這些,是他想在這小丫頭面前刷一波存在感,要是讓她知道賜婚如此來之不易,是他千般萬般求過來的,她心里一定感動。他就想要她這一份兒心,想想都激動。
果然,秦慕瑾聽了他這番話是有動容的,不過,更多的是驚訝,“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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